祁雪纯便把袁士的事简单说了,听到袁士不但差点弄死她,还让司俊风陷入险境,司爷爷和司妈的脸色越来越凝重。 “伯母,他不只是送菜的,他还是个锁匠,”秦佳儿开门见山的说:“他刚才看过了,他能证实您房间的门锁被人撬开过。”
“比赛?”秦佳儿不太明白。 祁雪纯蹙眉:“我没喜欢过你吧。”
“我竟然买戒指,逼着他求婚……”祁雪纯的俏脸快要皱成一团。 脑子里只有韩目棠说过的话,到最后,你既会头疼反复发作,又会双目失明。
“第二个选择,现在走,等公司恢复运转,你们再做选择。当然,做这个选择的,我可以给你们吃一颗定心丸,保证我爸和公司都不会有事,你们的钱也不会打水漂。” 祁雪纯看看玉镯,若有所思的回到房间里。
翌日清晨,司俊风比平常醒来得晚一点。 剩下的事,自然有腾一负责。